初識朋友迷耳詩坦,他是談笑風生的目光焦點,聚會的歡樂泉源,更別提那無可言喻的琴藝。


  我曾懷疑他琴絃橫過琴馬繫在浪花末稍,或直攀深山林濤的頂端。愛與愁的精靈絃上與弓拉扯,聲流而下,湍急的激辯或潛行吟哦,教舞台的光都聽他的。


  某次奇異的演出,身影搖動間他似乎拉開自己,我竟無法辨別他和提琴。之後舞台不再打光,只是我打開的耳朵卻覺得他化身聲音的海洋,滿覆整個空間。


  甚至時間。我心裡的琴音得過好些時刻才倒得完。除了演奏會外從此不太見得到他,聽說他作夢以外不再說話。


200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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