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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17(三)
  春季事多且煩,期末更是。諸事紛至,有時覺得煩悶。太座問我發廢文當日記,這是什麼狀態。幾週前會說當「滑得福」(實則我少用手機上網,都用桌機)的意志力修鍊,但實在該來個不同但我也熟悉的說法吧,像是「心流」(flow),那日黃武雄老師問我怎麼總這麼開心的樣子,我說可能是心流吧,我還拿出背包的書給他看--這陣子我重讀心流。
  就像黃老師深知數學的秩序的真善美,他亦有深厚的人文底蘊。這些內化的符號世界是可以挽救生命的,Csikszentmihalyi說:「一個人一旦熟悉了詩詞的韻律或微積分的規則,就可以不再那麼倚賴外界的刺激……學會怎麼運用符號系統的人,就像心靈裡擁有一個自給自足、可以隨身攜帶的世界。」他舉例,據聞冰島的詩人密度高,因為生存環境特別惡劣,他們只能以長篇史詩維持意識秩序。這在媒體世界也是一樣,缺乏內建符號系統的人,容易成為活在「人家說」的世界,成為傳媒的俘虜。你心裡沒有底,就只能被宣稱有答案的人收服。我在吳靜吉老師和詹志禹老師的課堂知道心流,十多年後讀繁體中文全譯本,書中所言是如此親切。或許這裡也透露了看似無用的學科,那深切的發用。
  這樣,這日早上教師晨誦,來首短而美的,受歡迎的詩,也可呼應了,這是Emily Dickinson的J#1640,譯者賴傑威和董恆秀按為〈狂喜〉的詩:
J#1640
拿走我所有,不過把狂喜留給我
我會比所有人類富有--
我這樣對嗎?生活如此富裕,眼看就在我門口
是那些擁有更多的人,活在無止境的貧窮裡?
Take all away from me, but leave me Ecstasy,
And I am richer then than all my Fellow Men--
Is it becoming me, to dwell so wealthily, when at my very 
       Door
Are those possessing more, in boundless pove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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