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豐收,喜怒都有,和小米談一晚,在聆聽故事的時候,好像也自我開掘。

雖然很難想像世上有什麼紀念照片沒有頭,很難想像什麼叫照片的主題云云,只有「發言權」與編輯權的有無

時差,當年似乎宗緯學長訪談朱天心時方才讀完〈方舟上的日子〉的我,
這些天才讀起《想我眷村的兄弟們》;當東晟幾位拜訪張大春十幾年後,
我才拾起張大春

到底我高中讀得赫塞、托瑪斯曼云云,讀出什麼了?如果現在重讀的話…

事實上,在東晟與敬浤到花蓮之後,大一的我是打過電話給陳黎的,他
去聽音樂會,我聽的是師母的聲音…

可我更能想像一群孩子沒能辨識出自己照片時那種被打巴掌的沉默感覺

今晚的話題總是不離年約三十的我們,身上那種惶惑

前些日接到小說家的來信更有著驚悚的語句:想來我年近四十…。

時間摩擦著我們,使我們出血,流淚,漸漸失去水份

小米說我們都是極善獨的人了,竟也如是…我想,如是多言如交換故事的
原因,無非是向內面世界的大旅行,實在甚至是種探險

我能想像那個我們如此親近的年少夥伴對重播反覆的政論節目如看A片一樣嗎?
我如何想像詩人說的一早晨光落地注視股票行情的靜默時刻?
所有的詩人莫非都像小米也熟稔過的那位,將在人生值不值得活這議題上選邊站
只是死的方式有繼續呼吸與不再呼吸兩種?

我會是只有狗才理的人,還是狗不理的包子?很好,我試著寫小說了

人生是一場音樂盛會而後散場的孤影一隻-或這只是詩人而非陳水扁林志玲的-
還是人生是散場後的小聚,排場不大殊堪回味來往的不過這幾人也只要這幾人

陳黎講聖安東尼對魚說教時,音樂廳成水族館了
然則,來自深淵的聲音是:而既被目為一條河總得繼續流下去的
爾既被目為一條河…

長廊來電請我評幾首詩,我發愣了
還沒做好選手的準備想要好好的寫竟就成了某場比賽的裁判
謝易霖,你的女兒在外面找你,我慌了,太太,你在哪兒呀

辛小貓堅持口試到場被我一再婉拒的結果實在因為他並非一隻兔子之故
而離開學生生活的我實在也有種奇怪的離心力之感-而力學好的告訴你沒有離心力這東西
那只是修辭
然後喝了杯咖啡
左邊是交遊遍及3c與唱片業的某兩男聽其言和摩托羅拉什麼裁不裁的小熟
右邊是行銷界厲害的女人剛談成生意口中數目如電話號碼七位數起跳
我和小米感時傷懷的一切和文學哲學顯得非常靜默
可真正大聲的是目力所及對門的女侍
清秀的臉龐與身姿
那發亮的耳環
彷彿發出巨大聲響使在BERIO復活馬勒的第三樂章裡的我
貝克特般的情境中
仍感到強大的抒情性格

今天好想寫呀,不過明日要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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