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羅東圓頂見到《巴爾札克與小裁縫》，那是幾年前在實驗計畫和杜文仁一起看的，他給孩子上藝術欣賞課。書是精彩的，特別是那包裹著銀杏葉的手帕，倒是電影裡多了這樣的對白：
「可憐的克里斯朵夫，自由的樂趣，是你不能知道的。那的確值得用危險、痛苦、甚至生命去交換，自由，感到自己周圍，所有的心靈都是自由的，連無恥之徒也在內。那真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樂趣，彷彿你的靈魂在無限的太空游泳，這樣以後，靈魂就不能在別處生活了。」
馬劍鈴和婦產醫生於那樣的恐怖中相遇，讀出這樣的句子。那時我和老杜都被打動，靈魂都溼了。
約翰克里斯朵夫，是高一時閔宗述先生推薦我看的，後來在廣播裡聽了瘂弦講抄書的事，我選了它。雖然只邊抄邊讀近半（後來花了六百多買了），卻是很深重的印記，裡面的貝多芬精神在靈魂裡發酵。而自由，在多年後於教育現場有很深刻的體會，看《刺激一九九五》時，監獄裡面那段莫札特重唱總讓我想到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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