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陳大帥來電,那時學校正辦研習,說今早七點十分會在宜蘭麥當勞,心中衡量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今天算來要忙個整天,他和上田合譯的日語台灣四季,也捧了三本啦,只好約暑假花蓮見。真是一直忙呀,這兩周。中學畢業,畢業預演、畢業公演,公演綵排;小學畢業,畢業公演,公演綵排,像我還參一腳當司儀的,壓力就大,這周研習,當主講人,壓力更大。
  
  倒是一件事,今天有空辦了,真好呀。

  終於有天是五點多下班,就騎車衝到羅東,二十分鐘等出一個披薩。阿嬤想吃披蕯。

  幾天前近九十歲的阿嬤看到廣告,突然發現有比阿扁和小九更吸引她目光的東西,我就敲了時間,想說她吃小鳥食的-向雅卿學的話,食量很小很小的意思-到後來豈不都肥到我身上嗎?跟她報備一下,選今天買個給她吃,近來天好,可以多跑幾圈。

  這個晚餐是很開心,阿嬤等著呢,還讓她七十歲的女兒留下來吃了回家。有些東西就是要圍著吃才有意思,甚至是要動手不動筷這樣的拚博吃才顯得感情。

  其實,和阿嬤的早晚餐,配飯吃時有很多故事可寫,這兩年來,她似乎由一個冷酷強勢的人,變得有有趣生氣,上周他六十歲的兒子才這樣對我說。

  總是受阿嬤照顧呀,去年身心最感不適的時候,由學校回來有時是九點十點,有回摸黑打開電鍋,迎面撲來菜香,馬上就飆淚啦;那個產生懷疑拋開前程轉來宜蘭的冬天,對著校務和學生未來心憂不已的冬天,感冒極重頭痛欲裂,回來沿路呻吟呀,阿嬤打電話回台中,本來是要送我急診了,一整晚痛得不能入睡,只好早上請了病假,這是十年來第一次吧,那時是阿嬤的粥和湯水。

  阿嬤說我這些日子好像更忙,但氣色可是好;看阿嬤也是,好像感染了我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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