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半年的裕安來信前,早已問了看似比我年輕的璧如師(她的前幾屆學生有個叫楊謹華的現在很紅),後來是靜芳來電。向學校校務會議請了假,趕到會場時,典禮舉行了過半,也許是那年教的學生多,一下就騷動了。待在畢業生席裡有種奇妙的感覺,後來到畢業班導師席那兒坐下,有家長來,是子薰爸,是一進場見到,尾隨來的,握了手就離開。和當年素食團夥伴打了招呼,這樣有七個人。感覺又是奇妙一陣。那年我們是超有默契的團隊。

  不久,有個高個型男來了,認出是裕安,有種要崩淚的感受,這可能是我遇過最不容易的學生吧,變化很大,但還有不短的路要走,我和他都永遠掛上七○三的班別,今天參加九○三的畢典。那年是很特別的一年,如果不是亦叡第四次來,如果不是提及他的父親,如果不是一個城一個鎮的發信,大概也不會到想都沒想過的地方開展另個故事。

  謝謝靜芳,他讓一個個孩子由我手中接下畢業證書,那時,那年開學日為他們一個個拍照的情景又浮現眼前。她讓這個班有個由頭至尾的完整感,也讓這前任導師的生命有所完成,這班活力十足,多元發展,並不好帶;每張證書讀出名字,見到孩子臉孔時會閃出那年青澀的印象,也會在相似的臉孔中浮出現在八A孩子影子,像是兩個吳○平,名字一樣,個性也像…。這些孩子,特別幾個相連甚深的,也許得遇到像老師一般的狀況,才真能了解這個選擇…。

  這幾天上七B的文法課,那些精靈就是這年發展出來的,作為第一個專家聽眾的歐媽婉貞老師今日不在,在師大時,他是如今新一代火紅詩人凌性傑的同學,專業上相商的好夥伴,也是拿種種小說陷害我的損友。那年有了個機會講了個研習(二十幾個國文老師就我不是本科的吧?),後來還欠一個就是文法與修辭教學,其實很多點子都是和歐媽扯淡扯出來的,他很有鬼才一定也是好媽媽。
  
  警衛先生與人事陳先生也是,因為那年常就晚走,有時就聊天,希望有機會再見。還有一、二班的孩子,因為時間不允許,沒能多聊,但他們實在熱情(因為他們沒讓我管到吧?大概是距離造成的美感,單教國文,避免了導師生活管教的壓力)。那就是愛穿太空裝的李世文校長,還是喜感有型,一整個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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