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小得給了我封信,是他媽媽給的,說的是與阿恩的轇葛。在處理過程中,感覺到這事件的微妙之處。正如下午去電小得媽時,一個靈感來了,似乎一下子看到事件的面貌。這之前,替小得做些自我覺察的練習,是之前練空手道和八步螳螂時留在心上的東西,今天是肌肉與肢體,之後是自我觀照。想幫助這個總是處在「霧」-允許我用這樣的描述-這樣猶疑、困惑的孩子,習得些「凝」的能力。

  處理了半天後與小得媽相商,有段話大概是打動了她的心。大概是說,如果我這外邦人相信上帝的事功,會發現整件事有趣,小得和阿恩是班上唯二的基督徒,兩個心極善,但理智都還混沌,都不知道界線,只是一個內縮,一個外拓,像是上帝給對方的功課,我能預期終究會在祝福中進行。事實上,這學期每因小得之故,阿恩的功課開始顯題。相當有趣。

  阿恩那像是沒有定向的漫漫水流近來也漸有河道,接受數學和寫作的挑戰可說是接受理性與意志的表徵。這故事若好好從旁紀錄,定是很有趣的,兩極性這命題的道成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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