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十分豐實,彷彿收割。先先草草一記。
  
  卻是先想到上週在木柵,於信志婚禮前先至北市自主學習促進會開會,由台中趕回來時已經晚了,迎面遇到朱建正老師-如果我拜宗浩為師就是他的徒孫了-與許多老友見面特別是唐爸和雅卿,分外親切。很多好夥伴。

  自主學習實驗計畫,因為結束前幾年將心思全心置放在孩子身上,加上又是註定走向結束的命運,加上早期與社會衝撞的印象,末幾年沉潛而有的造就是被低估。不論以任何方式進入的生命史涵養、自由主義與新馬的實踐、親近山水而有的在地性,甚至那些最有凝聚力與反省力的教師團,其間許多故事,目前大概也只能留在參與者的記憶裡。

  那時,每月和家長吃飯聊孩子,真是吃遍文山。後來,孩子少了,就家訪;這習慣到和平時還一直留著。

  下午發還工作本、分享一學期生命、送轉學的小慈。由他進慈心開始,一年一年的,回溯,再給祝福。這孩子給我進慈心後第一個大成就感,她在交換日記裡強烈的訴說他「懂得」的喜悅,那些透過動作與故事而懂得的正負數、絕對值和分數四則運算。雖然離開了,為她祝福的過程卻不啻是她留下的好禮物。

  忘了期末會議,那時阿恩等我載他回家(媽媽臨時有事),而小文一家等我開飯。

  趕著帶阿恩回家時已是六時。一路上聊了許多,而有些時候,感覺他與我更是靠近,上一週才和他大大衝突一番,關於人的進退、應對;這衝突讓我們的關係更深刻。我想到之前教小亮、宗浩、能為空手道時的約束組手,特別是由柔道那兒借來的摔角,這些孩子非得辨識出你是對手,你才能看到那種光。想到這兒,那時,陳揮文的聲音由廣播中來,提到之前為什麼收押原民立委參選人。阿恩稍停。我一陣心長,說著,我那樣要求你,是因為有能力才能維護公平。

  他領我回他家後,在家門和姊姊一同向道謝,並報我路向小文家。雖然就在小安家旁呀,我一時記不得。

  而這其間,這幾天很不愉快的小珈來個簡訊。說謝謝。說他這些日子過得不好,而親人終於發現了,謝謝大家的關心。字句很多,也讓我鬆了口氣,如果不是和意弘師、麗君和幾個同學工作,如果不是這幾天晚上打了那些電話,如果不是他有心疼他的父親和情如所從出的阿姨,如果不是夜光家族,恐怕不會有這麼好的段落。在她身上豈不也有阿珍、嬰寧妹子和無緣的貓咪?雖然可能又被譙到爆…。但年輕就是這樣呀。

  在小文家,聊了很多,特別和小文爸。今晚又交了個朋友。

  因為對話,才發現在實驗計畫,我們的語文教學其脈絡相當了不起的,自己其實有著很好的積累;而這陣子穿梭六七年級,讓自己想法更有脈絡了。

  約十點。經阿晨家,索性也坐了下。

  再到小文媽的工作室。看到Paulo Freire。
  
  Paulo Freire。

  Paulo Freire。

  Paulo Freire。

  一時竟有種湧動的熱上了心頭。他那樣的火與土,當可調適此地水氣。

  小文爸問起,而我回想。說起那些實踐。自由的語言,希望的語言。教育。我將他和美學聯想在一起,是因為教育應許的,可以是也應該是可能性,對世界命運的可能性。是莊周選擇變蝴蝶的選擇。那種能美便去美能自由便自由的勇氣。一種有力的簡單,簡單的像:把人當人對待。這樣的簡單。Giroux,Mclaren,Wink.Kanpol這些人的教誨已深刻銘印心底,是以更Marx,Marx的第一志願是寫詩,自覺沒才能才有了資本論。是華德福教師之前,想想拿掉那名堂,老師還剩下什麼,不當老師,那人可以怎麼作。

  要是詩人當不成。就這樣週遊就這樣生活馬上當詩磕,也是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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