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呂明前幾天說的，不知大家在搞什麼，這些日子過去的人真多。的確是的，這些日子移動時常噤聲。收起小時候邊走邊唱的慣習，因每每經過告別會場我會靜默。
記得某次歌唱得開心，媽突然對小易霖說，巷口有人過世了，我們不要大聲嚷嚷，不要唱歌，她說，如果家裡也發生同樣的事，聽到鄰居唱歌，心裡會很不是滋味，那時覺得她說的很對；中學有次和爸一起看新聞，颱風來了吹得人家房子倒，心想：風再大一點，明天就可以不用上學了。這樣竟隨口說了出來。爸很少教訓人，因為他是很討厭人家管的，但那次叫我：「掌嘴」。他說，人家連家都沒了，你樂什麼。以後每每回想這事，總覺得他年輕也不那麼糟。
爸是體育型、美術型的人，媽則是看了書就睡的人，肯定他們不知道：「里有殯，不巷歌」怎麼解釋。正如許多教書先生那麼會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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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教學雜記 (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