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葉追思會後,有許多事情發生。相當正向的,溫暖的力量。因為變化過於龐大且默默,一時日還沒能理好。不過在政大聽到一則同學轉述的事,當可一記。

  那天上午,詩歌、祝禱與對羅葉的回憶。哀傷被轉化,且成為一股新的,注入團隊的能量,我為羅葉書寫然而尚未完稿的詩,大半出現在奕叡製作的影片上。教師們每日練唱的〈芬芳玫瑰〉〈橄欖樹〉,樂音將他的靈魂滋潤,那日我醒自於為他編年的夢裡;孩子們中午抽出時間,反覆進入的詩〈裁縫〉〈遺書〉,在眾人心中播下種籽。

  來自台北的倪老師,他下午回到政大汪文聖教授召集的研討會上,述說著上午的經驗。在同學的口中,我聽見一個青春時期失去對她而言意義深重的國文老師-不得天年的死亡-的女孩,在這個追思會中釋放了幾十年來深埋的悲傷。

  在松根與純淑那樣來自大地的聲音與祝禱中,教授心中住著的女孩回憶起老師,讓他走到屬於他的地方。

  下午的研討會,主題是療癒;教育本質是療癒。歌是藥,詩是藥,音樂是生命的需要。呼吸、節奏,提起與放下。

  在下午的研討會,老師提到慈心如何帶孩子面對逝去與死亡。在座某位老師是知道羅葉的,說:「請倪老師再為我們說說,我好想再知道些…。」

  老師沒多說什麼,簡單且深刻的讀〈裁縫〉〈遺書〉,前者還讓她想到教她縫紉的媽媽。也許因為透出的生命力和真誠,聽說,在場我敬仰的宋文里先生,大聲叫好。

  
2010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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