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最常聽的唱片,Orfeo的現場系列,Szeryng與Tocco,1979八月薩爾茲堡。莫札特KV.454;充滿女性美的布拉姆斯小提琴奏鳴曲二號;貝多芬小提琴奏鳴曲第七號。許多想寫,包括聯絡簿互動;國文課裡的劇場感覺,用身體記憶;開會訓練;第一個家訪。和周六參加研討會而有的教育學滋養「Symbolic of universes of Pedagogical professionalism in different cultures」,又遇Kokemohr。先Hold著。


Ⅰ.

  學校固定時間表內,釀造記憶簡單的方法:放學前,分享一日趣事。孩子羞於分享的時候,變些把戲玩。每日每日,這樣的感覺堆疊,是真真帶著走的美好。

  回家導師課作業是:向父親、母親、或爺爺奶奶問自己小時候故事。

  放學囉,笑!

Ⅱ.
  心中藏數百千個故事,幾十組活動,趁隙經營班級。

  來拍照。

  羞赧的一定有,大家一定都想聽他,都想看他吧?

  異同大聲「對!」

  慢慢的,一步步走出來,表達。

  很好,站定了,嗯,再有氣勢些!對。


Ⅲ.

  上周四和島嶼邊緣的詩人見了一面,帶來精心製作的法國藝術歌曲DVD。個把小時裡急切分享著他教學的生涯裡,那和學生互動,共享藝樂的時光,也喜見我這後生某些作為。我已等不及覓定適當時機,在升學壓力尚未全然來到之時,開展一個不同格局的世界。

  很難忘記訪談秀惠老師時,她所提到的故事。

  某位鄔姓老師,一日見昔日得意門生回母校考教甄,她很高興這昔日數學資優生回來承其衣缽,可轉瞬因他報考英文教師而咋舌,細問之下,學生說:「老師,我從來沒有懂過、愛過數學,只是不停的寫,也剛巧會寫…。」

  這是那幾次訪談裡,除了秀惠生命的主調外,我最在意的另個聲部。君子務本,或教或學也應務本。

  這狂飆的青春時光,或許我買莊子齊物的帳,是以也贊同與胡賽爾、海德格一般的哲學家,且更投身教育學的Eugen Fink所言,兒童期是一種本身充份適宜的形式,去體驗人之存在,在內在與意義權力上,絲毫不落於其他人生年齡階段之後。兒童需人引導,但成人也需要高尚幸福的人生眼光,兒童的驚嘆之情從未被任一哲學家的深沈省思窮盡。而在教育場域而言,教學本是相互成全,未能體會這點,很難相信生命能透過教師角色的扮演與他的存在對話。

  必要的:正視孩童純然好奇的存在,自我表達的生命需求,以及逐步邁入社會,與其它個體互動的調諧,和承擔角色的能力。自由是創造發明而非尋得之物,它雖有限,卻是我們得以面對荒漠黑暗人生的憑恃。孩子一旦因世界對其自由表達承諾而生出能力,那在未來苦悶無趣的人生路上,前方是道路,頭頂是想像天空,夢是行動的靈泉。

  之後,要寫些技術性的東西。



AM 01:06 2006/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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