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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家前,天已暗,這兒又是冷得不得了。經過一年級教室,意弘問了個寫詩的問題。
意弘作畫,用長長時間來捕捉瞬間光影。說了些東中,他以為這個建議對他實用:
絕句,徘句是好的門徑。
那種靈光一閃的捕蝶術。
徘句是好的,若要問必要的限制-限制常引發火花-就注「季語」和節奏。和意弘談話很容易,因為他捕捉的相當快,藝術又強。更且常常能交會到心。我舉了小林一茶、松尾芭蕉的例子;再多些時間,還可用李白和杜甫作比。絕句那種一擊中的的爆發力,那種一下切進你以太的感覺。
再引龐德學東方的例子。地下鐵。
推薦個人頗愛的德國小說家葛拉斯的畫與詩。我送了Peter一本。
突然就用自己作比了。上週自主學習促進會開會,之後我繞了台北市大半圈,可能因為到了宜蘭一陣,與這城市的距離感有另種面目,那摩肩擦踵的人們卻限縮在某種不得放鬆的身軀與步調中。有種特別的孤寂傳來,卻不是我的。那種脫口而出一句話,有趣的是,還不是中文:
So many people.
說的是人的孤寂,見的是我熟悉的,操同樣語言的人群。So many people…。真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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