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朋友憊耳益多芬前,久聞他貫耳大名. 這個超人,憑藉著火山般的熱情和海洋澎湃的意志,在謹嚴的前輩法度下,開創個人的英雄事業,說他超人,多少是因為他以音樂家的身份收服諸人的靈魂與心,但他自己的耳朵卻死得太早。   

說也奇怪,自以為能了解他,卻是相識數年之後,一個與他完全無關的奇妙機遇。那日和忘年交陳君前行拜訪故世許久只能心儀的先覺老戴故居。陳君買花歸來途中,我獨自於車內聆聽著另位朋友蕭邦的作品,深自為那動人的音聲洗滌。  

   突然,這樣一下燦然的下午,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妙的耳朵裡,一個載我神思遠行的密閉的車體,世界以某種潛水鐘般的處境孤立了我,卻浸灌我以光輝,而這個空間之外,塵世盲動而靜默,與我無關。  

   朋友回來後,我急忙分享前一刻鐘的體會,卻有辭窮難辯之感,正此刻,猛然憶起憊耳益多芬,覺得他的曲子即使情歌,似乎都是如此堅定的宣告,不覺有種進入他靈魂的感覺。其時也聞到朋友的花朵也如是吐露芬芳,卻不知它聽不聽得見。 

 

 

2003/2/2 AM04:20
2006/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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