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多月沒回家,這是大學時樂不思蜀搞失蹤後從未發生的事。見到家人,祭拜父親,也有感慨,一時卻不知由何說起。「家」是一切的出發點,是我認識世界的前提,但也是我的侷限。

  幾乎沒有假期的生活,終於抽出空來,一首詩都沒有這幾個月,有如機械般的進修其實只為透口氣,這逼人不得不正視。需要放鬆與放手。不要像隻鬼,不要成為那「不在的人」。

  這幾日些事件,幾通電話,教人心情有高有低,但都是好的--即使有人掛斷,教我和傳蓁傻愣。

  八點半,由冬山回五結的路上,看到中元活動與喪家。想到父親。非常想他,恐怕是他過世後最想他的時候。

  曾如此忤逆這長輩,但他卻是那麼包容,他有時囉嗦,也貪玩,及格的丈夫,卻是個好好好好的爸爸。

  那樣逆位的我把自己當他的父親那樣指責他。

  只有媽媽知道他真正的難過。

  今夜月明,出生時不流淚的我,他過世後平靜的我,流下懺悔的眼淚。感恩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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