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種午後

光正熱

月仍躲在地球另一面

待鋼琴手掛風鈴於窗簷

心乘涼而起

比如王摩詰

空中遇上德布西

我撞見陳家帶:

「水流進來,光流進來

幸福都聽見了」

 

有片刻

永恆選中我

做神聖的獸行

我只能靜

輕盈如蘭花氣息的存在

只能化身蘆葦

遍滿時間兩岸

風來美妙如地動

做哀的苦吟

 

比緩板更慢的時光

安息日於妻旁

仍未能止觀:

「我愛的是一場夢境嗎?」

我掛念的是動機?

主題?還是象徵?

人生此問如何浮世得解?

也許這樣一回:

「浮士德啊,

詩是惟一的真實。」

 

行走日常

足跡雪上

我敲字構書

築沉沒的教堂

無聲之處

靈光運動

向靜聽的你

禱告

 

20160606;歪仔歪詩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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