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這樣作看客
冷靜，保持距離
任由眼睛求索
那美麗
鏡中花，水上月

任時間行它的惡
重覆那荒謬的劫奪
我從未伸出援手
從未聽見
轉瞬即逝的呼求

不懂動，畏滋味
不曾承諾
雕像是我的刑役

這次是妳，看似沉靜
等候，不被打擾
那歹徒卻偷你搶你
要那光與水氣
索那日，與夜
在你髮膚標記它的名與痕跡

你的聲音破門而入
撞開耳朵
打破靜

我自裡面裂開
竟能吶喊，戰鬥

竟能在戰役中溫柔的探妳：
「深陷如我是否也蒙妳垂憐。」

 

附圖：喬托《為基督之死悲慟》1305年(帕多瓦教堂)
寫作其時所聽：John Dowland(1563-1626)，〈I saw my lady weep，我看見我的女郎在哭泣〉

AM 02:12 200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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